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三部   01   盛夏来临,都市酷暑难当,连空调吹来的风都是燠热的。 黄色-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滨大的篮球馆内,一个满脸雀斑的男生踩在凳子上,使劲踮起脚尖摘下挂板上的数字,重新放了个「0」字上去,然后回过头,兴奋地说:「老大!还有三十天就是校际杯了!」   曲鸣抬头看了一眼数字,然后带球转身,跃起的同时,手臂稳稳一推,篮球应声入网。   巴山光着上身坐在一旁,一边擦着汗水一边说:「乌鸦,你老婆呢?」   乌鸦从凳子上跳下来,「我让她去买水了。」   「一会儿叫过来,让我干一炮!」   乌鸦一口答应,「没问题!大屌哥!」   吕放挤眉弄眼地说:「乌鸦,你那个小骚货可越来越浪了。」   胖狗和大牙凑过来,眉飞色舞地说:「昨天我们又玩了个新游戏……」   几个人小声咬着耳朵,不时发出窃笑。   「我擦!」吕放不相信地说:「你们真把吸管插到她屁股里了?」   「你要不信,一会儿大屌哥干完,叫杨芸插给你看。」   「她真吸进去了?」   「那当然!你一干就知道,那小婊子屁股洞里都是牛奶,插起来噗叽噗叽的响,爽死了……」   吕放羡慕地说:「你们真会玩。」   正在说笑的几个人忽然住了嘴。   一个女生抱著书夹走进篮球馆,她身材高挑,虽然年纪不大,仍像学生一样清纯的面孔已经有着明星般的风采。她一眼就看到在场中练球的曲鸣,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。   吕放、乌鸦、大牙和胖狗站起来,一起喊道:「大嫂!」   巴山把毛巾搭在肩膀上,朝乌鸦后脑勺拍了一巴掌,「看什么看!找你马子去!」   几个男生拿起球,嘻嘻哈哈地离开篮球馆。   曲鸣把球往篮框里一投,望着篮球划出完美的弧线,准确地投进篮框,这才转过身,一边走一边脱下球衣,拧去上面的汗水。   「喂,」陆婷问:「中午有事吗?」   曲鸣耸了耸肩,「打球。」   「整天就知道打球。」陆婷像小女孩一样嘟起嘴。   曲鸣霸道地看着她,忽然低下头,飞快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。   陆婷脸上微微发红,嗔怪地看了他一眼,小声说:「讨厌……」   曲鸣冷漠的表情像冰山一样化开,露出阳光一样的笑容,「中午有事?」   陆婷有些难为情地垂下头,「我妈听说我有了男朋友……让你中午到家里来吃饭。」   曲鸣吹了声口哨,然后拔腿跑开。   「喂!」陆婷气恼地挥了挥书夹,「你往哪儿跑!」   曲鸣冲进更衣室,「我去换衣服!」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大一第二学期刚刚临近尾声,但对于滨大有些学生来说,就像度过了漫长的一生。   上学期滨大评选的四大校花中,苏毓琳毕业后留校成为老师,旋即又离开滨大,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,也带走了曾经沸沸扬扬的各种传言。   杨芸经历了移情别恋的丑闻之后,迅速成为乌鸦的女朋友,让无数男生大跌眼镜之余,甚至开始怀疑人生。   笼罩在南月身上的则是无数流言。有人说她因为身体不适,已经休学了;有人说她在滨大刚组建的医学中心进修;还有人言之凿凿地说看到她在夜间的路边拉客,但这则传言中提到南月穿着暴露的低胸背心和短裙,被每个听说的人都嗤之以鼻——谁不知道南月的标志是优雅的古装?   不过有一点可确认:那个优雅的古装少女,已经很久没有在滨大的校园中出现过了。   最轰动的,莫过于公认的滨大第一美女,法律系之花陆婷竟然有了男朋友!而他的男朋友正是滨大声名雀起的篮球王子:曲鸣!   这则传言很快被遍布在校园每个角落的八卦党徒所证实。男生们在校内网中痛斥着这个高帅富垄断白富美的时代,女生们则兴致勃勃地猜测滨大的篮球王子曾经有多少个的女朋友,陆婷和他的恋情会持续一个月还是两个月。   但对当事人而言,曲鸣只在意一件事:一个月之后的校际杯。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曲鸣别扭地扯了扯领结,为了中午的饭局,他特意换了身西装,还按照蔡鸡的主意买了束鲜花。但当房门打开时,庄碧雯成熟而美艳的脸庞上只有两个字:冷淡。   「你是曲鸣吧。」庄碧雯站在台阶上,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,挑剔的目光像要从他脸上找出一根未刮净的胡须。然后她转过身,像只骄傲的孔雀一样微微昂起头,头也不回地说:「进来吧。」   曲鸣摸了摸鼻子,带着那束没有送出去的鲜花走进客厅。   陆家的客厅很大,占据了一整面墙壁的落地窗正对着外面的花园。客厅里的陈设并不豪华,但每件家具都抹拭得一尘不染,和女主人一样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和精致。   庄碧雯坐在沙发,拿起咖啡浅浅喝了一口,「你是曲董的儿子?」   曲鸣把花束放在茶几上,简短地回答了一个字:「是。」   「在滨大念书?什么专业的?」   「工商管理。」   「是吗?」庄碧雯带着一丝不屑于掩饰的嘲讽说:「看来曲董准备把滨大交给你了呢。」   曲鸣拉开领结,「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。也不关心。」   庄碧雯拿着咖啡杯靠在沙发上,「曲董和陆婷的爷爷当年一起创办了这所滨海大学,到现在已经快三十年了。如果论老一辈的交情,婷婷还应该叫你一声叔叔呢。」   曲鸣也拿起茶杯,「他们是他们,我们是我们。」   庄碧雯优雅地放下杯子,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你上学期有两门功课不及格,及格的课程有六门涉嫌作弊,只有体育成绩可能是真实的。」   「婷婷从上学开始,到十六岁高中毕业进入滨大,一直是优等生。她现在十八岁,已经在读法律系三年级。六年之内她会修完全部课程,获得博士学位。二十四岁毕业进入滨大校务处,三十岁之后就将成为这所一流大学的主人。」   庄碧雯停顿了一下,「我的女儿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。」   曲鸣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口。他十八年的梦想里,只有篮球和女人,对未来他从没有想过。更不用说像庄碧雯这样精心设计女儿成长的每一步。他感觉面前的女人和自己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。   如果不是陆婷及时出现,喊两人吃饭,双方可能已经不欢而散。   陆婷用口型对曲鸣说:「忍一忍啊。为了我……」   曲鸣勉强露出一个笑容。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午饭吃得很沉默。庄碧雯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冷淡。四肢发达,头脑简单。这是她对曲鸣的评价。这样的男生怎么能和自己的女儿交往!   曲鸣却表现出出奇的克制,他满不在乎地大口喝着汤,对庄碧雯的态度视若无睹。   终于庄碧雯忍不住放下筷子,严厉地对陆婷说:「你过来!」   陆婷没想到这顿饭会造成这样的局面,双方都是她生命中最亲近的人,却彼此水火不容。她惶急地看了曲鸣一眼,然后低着头随母亲离开餐厅。   曲鸣面无表情地撕咬着鸡腿,发出刺耳的咀嚼声。   庄碧雯的争吵声和陆婷的辩解声从隔壁不断传来,过了一会儿,房门突然打开,陆婷掩着脸跑了出去。   曲鸣咬紧牙,冷冷一笑,把啃光的鸡骨扔在盘内。   庄碧雯一脸寒霜走进餐厅,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用傲慢地目光看着曲鸣,然后开口:「开诚布公地说,你作为婷婷的男朋友,我很不满意。婷婷需要一个接受过良好的系统教育,能够在事业上给她提供支持和帮助的男朋友,而不是一个只懂打球的男生。虽然你是曲董的公子,我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纠缠婷婷。」   曲鸣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餐具。上次听到这种教训是什么时候?去年?还是前年?虽然他把老爸气得够呛,但那毕竟是老爸。她算什么?自己这辈子还没有被一个女人教训过。   庄碧雯以优雅的姿势拿起面前的高脚玻璃杯,将里面的果汁慢慢喝下,「你明白了吗?」   曲鸣慢慢抬起头,毫不退缩地迎向庄碧雯挑剔的目光。   庄碧雯蓦然一阵心悸,拿在手中的玻璃杯也忘记放下。她从没见过如此凶狠的目光,就像一头饥饿的狼,强悍、残忍而嗜血,充满了毁灭一切的野性。而自己就是猎物。   接触到他目光的剎那,庄碧雯就已经开始后悔。然而她的悔意彷佛未出土的种子,刚刚发芽就被扼杀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片空白。在她意识中只剩下一双可怖的眼睛,和一个不断重复的声音。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重复着,一直烙入她灵魂深处……   02   曲鸣冷漠地看着庄碧雯,直到她垂下头,脸上露出一丝惊乱。   曲鸣拿起一杯冰水,仰起头一口气喝光,然后抬起手,把桌上的餐具一把推开,腾出一片空处。   「过来。」曲鸣拍了拍桌面。   庄碧雯有些迟疑地看了看桌面,忽然,她彷佛意识到什么,脸上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一扫而空,露出一丝羞涩的红晕。   终于,庄碧雯站起身,低头走到餐桌旁,然后她转过身,面对着曲鸣,踮起脚尖,向后坐在桌上,像个女学生一样,膝盖并紧,双手放在膝上。   曲鸣冷冰冰挑起唇角,「庄阿姨,把腿分开。」   庄碧雯穿着黑色的办公套装,窄紧的短裙裹在大腿中央,露出一双优美的玉腿。裙内是一双超薄的透明丝袜,让她双腿的肌肤愈发显得白腻光润。   庄碧雯抬起脸,在瞥了曲鸣一眼,脸上的冷漠和傲慢已经不翼而飞,目光湿淋淋变得妩媚起来。她慢慢分开腿,露出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。   曲鸣不耐烦地伸出手,毫不客气插到她大腿白滑的缝隙间,用力伸了进去。   桌上的艳妇背脊猛然向后仰去,喉中发出一声低叫。   浑圆的大腿光滑无比,丰腴的软肉紧紧夹住曲鸣的手掌,传来充满弹性的质感。大腿尽头,一片薄薄的丝织物包裹着美妇最神秘的禁地,凸凹有致地显示出那个部位迷人的轮廓。   庄碧雯咬住鲜红的唇角,似笑非笑地看着曲鸣,那张优雅而端庄的面孔流露出成熟女性迷人熟艳的风情,妩媚之极。   曲鸣摸住她的性器,隔着薄薄的内裤粗暴地揉弄起来。庄碧雯带着笑意,脸色越来越红,身子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,忽然她身体一颤,面前的男生猛地拔出手掌。   曲鸣呼了口气,像是要把这两个小时的压抑和气闷全部从肺中吐出来,然后他勾了勾手指,「把内裤脱掉。」   庄碧雯垂下脖颈,带着羞意低声说:「这里是餐厅……哎呀!」   曲鸣一个耳光,把庄碧雯脸打得扭到一旁。   庄碧雯手掌摀住脸颊,秀发披散在脸侧。她看了曲鸣一眼,然后并起雪白的大腿,把手伸进裙内,勾住内裤边缘,慢慢褪到臀下,接着抬起脚,将黑色的丝织内裤褪过脚踝。   曲鸣坐在椅中,身体向后靠去,两腿放在餐桌上,看着面前的美妇,目光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愤怒、鄙夷、残忍与兴奋的神情。而桌上的美妇却彷佛对他的眼神视而不见,脸上满是娇羞的妩媚。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夕阳西下,昏黄的阳光将一切镀上一层金色。餐桌上零乱摆着各种餐具,未吃完的食物被随手推在一旁。  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美妇坐在餐桌上,在曲鸣的命令下,这位滨大的拥有者之一,董事会中最有权力的女人,主动褪下内裤,把紧窄的套裙提到腰间,裸露出白滑如脂的腰臀和曲线动人的美腿。   曲鸣两腿跷在桌上,用很随意的姿势靠在椅背上,顺手拿起庄碧雯的内裤擦了擦手上的油渍,然后伸到她腿间。   有着轻微洁癖的庄碧雯本能地皱了下眉头,随即又露出释然的表情,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羞态和惭愧,分开双腿。   庄碧雯的性器柔艳而又饱满,软腻的阴户丰隆圆耸,阴唇干干净净,像含苞的百合一样微微张开,有着和她一样端庄而又优雅的气质。圆鼓鼓的阴阜白生生又肥又软,衬着乌亮的阴毛,充满成熟女性的风情。   曲鸣一手伸到美妇下腹,像玩弄一个娼妓一样,拨弄着她的阴户。那只丰美的性器像花苞一样绽开,吐露出内部的红嫩。随着他手指的动作,阴唇软腻的蜜肉像丝绸一样在他指间滑动着,柔滑的裂缝间很快就淌出汁液。   庄碧雯双手放在身后按住餐桌,白滑的大腿朝两边分开,身体弯成弓形,敞露着柔美的阴户,竭力把下体挺得更高,将她柔艳的性器完全暴露在女儿的男友面前。   在她面前,今天的客人——那个高大的男生,正带着残忍和不屑的冷笑,粗暴地玩弄着她最隐密的部位。   曲鸣拉住她的上衣一扯,几颗钮扣迸飞出来。庄碧雯紧绷的套装和里面的乳罩被同时扯落,两只丰挺的乳房弹跳起来,像雪峰一样高高耸起,在胸前颤微微抖动着。   「你很贱啊。」曲鸣面无表情地把手指插到庄碧雯蜜腔里,抠弄着里面湿滑的蜜肉。   「啊……」庄碧雯湿淋淋的目光看着曲鸣,就像一个贵妇被人发现自己难以启齿的秘密一样,带着一丝难掩的羞愧。   庄碧雯知道他是自己女儿的男友,应该叫自己阿姨,甚至很可能会叫自己岳母。但不知为何,此时看着这个年龄只及自己一半的男生,她就产生出一种无法克制的冲动。   陆婷的父亲过世后,庄碧雯也尝试着与其他男人交往过。但她失望地发现,这个拥有上亿人口的都市,能够配得上自己的好男人却像绝迹一样无从寻觅。   那些男人不是对她名下的财产抱有莫大兴趣,就是垂涎于她的美色。而对于她的头脑,她的智慧和能力,或者视若无睹,或者敬而远之。   庄碧雯鄙视那些称不上男人的男人。   直到十几分钟前那一剎那,她抬起眼,看到他的眼睛,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已被改变。   那个男生是自己女儿的男友。   是自己的丈夫、情人,和主人。   她不知道这种想法是什么时候有的。或许已经在心底埋藏了一生一世。   庄碧雯是个骄傲的女人。能让她折服的,也许只有一个更骄傲的男人。   他冷漠的神情,让庄碧雯感受到初恋时那种触电般的心悸。她渴望着这个年轻人来抚摸自己的肉体,征服自己,甚至蹂躏自己。一想到这里,庄碧雯就感到下体一阵悸动,热热的发烫。   他的手指很硬,动作像野蛮人一样粗暴。自己下体那朵鲜花般娇嫩的器官,在他指下无比地柔滑而顺从,柔软得让自己羞愧。   庄碧雯害羞地扭过脸,从他手指上感受着自己的柔软和娇弱。时光彷佛回到二十年前,自己还在上国中,像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,充满了天真的想象和莫名的向往。   男生冷冰冰的口气在耳边响起,「庄阿姨,你的屄很肥啊。这么白,是不是很少有人干?」   庄碧雯瞬时间面红过耳。她怎么忘记了?自己已经三十九岁,比面前的男人大了一倍不止。   然而她的目光很快被吸引。   曲鸣脱下运动裤,露出他年轻到嚣张的阳具。   庄碧雯怔了一会儿,然后像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一样,慌忙扭过脸。   那个男生却捏住她的下巴,用命令的口吻说:「看着它!」   「不……不能这样……」庄碧雯用乞求的口吻央求着。   曲鸣握住她的头发,把阳具放在她美艳的脸颊上,用龟头在她秀美的鼻翼上磨擦,强烈的雄性气息使庄碧雯几乎晕厥。   「啊呀!」   头发猛然一紧,庄碧雯被拽得伏在桌上,手肘碰到餐盘,沾上一片油污。接着火热的龟头重重撞在唇上,带来一丝痛意。   庄碧雯衣衫零乱,像母狗一样趴在桌上,她忘了抗拒,慢慢着张开红艳的嘴唇,把粗大的龟头纳入口中。   「唔……」庄碧雯身体一阵战栗,她伸直喉咙,急切地吸吮着阳具的滋味,脸上露出梦幻般的表情。   曲鸣一边享受着她的红唇,一边像君王一样伸出手臂,扳住她肥翘的美臀,手指没入她湿滑的肉缝。   一缕发丝在庄碧雯精致的发髻上松开,垂在她雪白的脸颊旁。她红艳的唇瓣张成浑圆的形状,迷醉般吞吐着主人的阳具。   「啵」的一声,阳具拔出,庄碧雯咳嗽着,唇角淌出一条长长的唾液。   曲鸣把指尖的淫液抹在她微烫的红唇上,「庄阿姨,准备好挨肏吧。」   庄碧雯脸上浮现出两片红晕,她带着微微的战栗,一件一件脱光身上衣物,连丝袜也脱下来,裸露着白滑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坐在餐桌边沿,双腿张开,露出湿腻的性器。   美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,竭力装出矜持的样子,「曲鸣同学,阿姨准备好了。」   「看清楚。」曲鸣挺起阳具,当着她的面顶住穴口,像干一个妓女一样,用力捅了进去。   「喔……」   庄碧雯双手撑着桌子,两腿大张着,腿间柔嫩的性器被一根年轻而强壮的阳具硬生生戳进去,充血的阴唇朝两边张开,浓密而乌亮的耻毛沾满淫水。她竭力挺着下体,丰满的乳房在胸前不停摇晃,殷红的乳头硬硬翘起。   「看到什么了?」   庄碧雯金丝眼镜滑到鼻侧,喘着气说:「……看到你的……在干阿姨……」   「我的什么?」   庄碧雯红着脸说:「你的阳具……」   曲鸣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,「是鸡巴!我的大鸡巴!说!」   庄碧雯被他按住狠狠顶弄几下,充满年青人硬度和力量的阳具把她干得身体乱颤,整只蜜穴都为之抽搐,连子宫都彷佛被顶得痉挛。庄碧雯禁不住尖叫道:「是曲鸣同学的大鸡巴!曲鸣同学在用他的大鸡巴干阿姨的屄!」   「啊……啊……啊!」   庄碧雯躺在桌上,雪白的双腿被拉得笔直张开,露出湿腻的蜜穴,被少年坚硬的阳具尽情戳弄。   身体的欲望从没有这样强烈过,身体下面从阴唇直到子宫,彷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。比这团火焰更热的,则是主人那根嚣张的雄性器官。他每一次进出,自己的性器都似乎被整个穿透。   庄碧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柔软,那根坚硬的阳具彷佛一根铁棒,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她的性器,而自己的性器在他的戳弄下没有丝毫反抗之力,柔腻得像要融化一样,变成一汪流溢的春水。   曲鸣比庄碧雯高出将近三十公分,长时间高强度的锻炼使他骨骼和肌肉更加发达,就像一头精悍的野狼压在庄碧雯白嫩的胴体上,不知疲倦地挺动着。   美艳的女董事在他身下忘情地扭动着腰臀,直到尖叫着迎来生命中第一次高潮。   03   蔡鸡揪着头发,一副快要窒息的表情,愣了足有五分钟,才惨叫道:「不会吧!老大!你上了你马子的老妈!」   已经戒了几个月烟的曲鸣从巴山衣袋里翻出一盒烟,拿出一支,点燃后狠狠吸了一口,过了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「你不知道那婊子有多混账!」   整整一个小时,庄碧雯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,好像自己是路边的垃圾一样。这种羞辱曲鸣并不是没有经历过,但在陆婷面前,再细微的污辱都令他无法忍受。   如果庄碧雯只是骂他几句,拒绝他再与陆婷交往,曲鸣顶多甩开顾忌和她大吵一场,然后强拉着陆婷私奔。   可庄碧雯甚至不屑于骂他。也许在她眼中,自己这堆垃圾根本不配被她骂。   当陆婷哭着跑出家门,曲鸣像一个被激怒的孩子一样,怒火一瞬间烧毁了他本来就不多的理智。   你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很能干吗?你不是觉得自己是拥有博士学位,不到三十岁就成为滨大董事的精英吗?在我面前,你就是个婊子!是一条最贱的母狗!   三分钟,仅仅三分钟,两个人的角色就完全易位。那个美艳、挑剔,而又傲慢的准岳母褪去所有的矫饰,就在那张还未清理的餐桌上,像妓女一样献出她卑微的肉体。因为受尽鄙视而愤怒的男生高高在上,就像一个野蛮的征服者,用最粗鲁的方式占有了她。   当把准岳母白艳的肉体压在身下,曲鸣感受到莫大的满足。因为庄碧雯的傲慢而激起的愤怒,被曲鸣尽情发泄出来,没有留下任何一丝一毫的余地。至于后果,根本不在他考虑之内。   「老大!」蔡鸡哀嚎着说:「你往后准备怎么办!」   「什么怎么办?」   「她不但是你未来的丈母娘,还是滨大的董事!我们总不能把她干掉吧!」蔡鸡揪着头发说:「你去丈母娘家吃饭带什么药啊!这下怎么办!」   「你不是怕丢了,让我带身上吗?」曲鸣把盒子送给他,「好办。现在就剩一颗了,你再去你老爸那儿偷点。」   「老大,这是样品!其他每一颗都有编号!我问过老爸,从原料到制作工艺全是绝密!自从上次丢了样品,他们每次离开试验室,连粉末都要称重。」   蔡鸡拿着那只金属盒,「还剩一颗,最多能管十天!不等打校际杯就有大麻烦了。」   曲鸣摸了摸下巴,「靠!」倒不是因为蔡鸡的担忧,而是想起了一个月后的校际杯。   巴山丢下杠铃,肉山一样站起来,「怕什么!景俪老师被老大干了,现在还不是好好的?」   「大屌!她是个花痴好不好?」蔡鸡急了,「庄董事是滨大的股东,论钱论势一点都不比我们差,等她醒过来,能放过老大吗?」   曲鸣拿起球,「呯呯」拍了几下,然后冲进球场,来了个爆扣,他一手挂在篮框上,大声说:「还有十天呢!」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陆婷趴在桌子上,歪着头嘟着嘴咬着吸管,嫣红的唇瓣一动一动,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果汁。她在同学们面前永远都是标准的优秀生,平常的坐姿风仪更是庄碧雯专门请了礼仪教师从小培养出来的,一举一动都像模特一样一丝不苟,只有在曲鸣面前,她才偶尔露出小女孩的情态。   比如这会儿,陆婷的心情就极度郁闷,秀美的眉头几乎拧到一起。   曲鸣大口大口吃着她带来的晚餐便当,一边拿起她的果汁喝了一口。   陆婷睁大眼睛,「你中午真没吃饱啊?」   曲鸣点了点头,风卷残云一样吃完便当,然后把饭盒一推,拿出一根烟。   陆婷厌恶地挥了挥烟气,「还抽!」   曲鸣把烟蒂按灭,丢到一旁,「还在生气?」   陆婷用指尖在桌面上划着,无精打采地说:「我妈就是那个样子啦。从小到大,只要我有一点做得让她不满意,她就不高兴。」   「那会儿你妈说什么了?」   陆婷挑起一边的眉毛,「你确定想听吗?」   曲鸣点了点头。   「我妈说你四肢发达,头脑简单,功课一塌糊涂,只知道崇尚暴力,智商有限。而且个子太高了,我穿上高跟鞋还比你低二十公分,一点都不般配……」陆婷停下来看着他,忽然倾过身子高兴说:「你脾气变好了啊!竟然没有生气!」   曲鸣双手抱在脑后,靠在座椅上,懒洋洋说:「你妈比你还矮呢。」   「可我爸也不是很高啊。」陆婷说:「后面还有呢,你想不想接着听?」   曲鸣作了个无所谓的表情。   「然后我妈说,她把我养这么大,是为了让我能继承陆家的事业。如果我嫁给你,整个滨大都成你们曲家的。我爸爸、爷爷一辈子的心血都白费了。而且曲家那小子一看就是个不争气的,除了打球什么都不懂,连话都不会说。滨大到他手里,肯定要没落。」   「后来呢?」   陆婷嘟起嘴,「然后我就跑了。」   曲鸣用指背蹭了蹭鼻子,慢慢说:「后来你又见她了吗?」   「见了啊。我下午回去,我妈还在生气,一直板着脸。」   曲鸣心里生出一丝紧张,「她没说什么吗?」   「说了。我妈急着去美容院作头发,说晚上有个酒会要参加,临走时警告我说:如果我再和你见面,她就要和我断绝母女关系。」   曲鸣手指停在鼻侧,过了一会儿才说:「她不让你见我,你为什么又来?」   「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,事事都要听妈妈的话。她刚走我就拿着便当出来了。」陆婷美丽的双眼笑盈盈看着他,「好不好吃?我亲手做的呢!」   曲鸣敷衍着说:「有一点淡……」他心里却在奇怪,庄碧雯已经吃了药,连人都一点也不反抗地被自己上了,为什么还强烈反对陆婷和自己在一起?难道是这些药过期了?   忽然大门微微一响,乌鸦拥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大眼睛女生进来。陆婷听到声音,立刻矜持地坐直身体,一边推开曲鸣的手。   乌鸦堆起笑容,像个小弟一样鞠了个躬,「老大!大嫂!」   「你好,乌鸦。」陆婷扭头看了一眼,顿时眼睛一亮,「是你的女朋友吗?好漂亮呢。咦,你是不是叫杨……」   「我叫杨芸。」那个女生微微鞠了个躬,小声对曲鸣说:「社长,我找大屌哥。」   「大屌!」   训练室的门哗的打开,巴山抱着肩,晃了晃下巴。杨芸低下头,一手按着短裙,匆忙走进训练室。   陆婷好奇地说:「他们在做什么?」   曲鸣喝了口果汁,「拉拉队训练。」   陆婷张大眼睛,「我也来给你当拉拉队好不好?」   曲鸣一口果汁呛了出来,「不行!」   「为什么不行?对了,我听说景俪老师也在拉拉队——喂,」陆婷压低声音说:「我听好多人在说,她是不是巴山的女朋友?」   曲鸣还没有回答,放在一旁袋子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   曲鸣走过去拿出手机,接通听了一会儿,然后冷淡地说:「一个小时以后我过去。」   曲鸣挂断电话,「我送你去上课。」   陆婷站起来,「我有司机,你去见朋友好了。不要打架啊。」   曲鸣摸了摸鼻子,「我又不喜欢打架。」   「你们篮球社打了好多架,连我妈都知道。」陆婷说着笑起来,「我妈还说了,你是属蛐蛐的,生性好斗,让我离你远远的。」   陆家的轿车停在篮球馆的台阶下,车身在雨中闪着幽幽的光芒。陆婷伸出纤软的手掌,五指交错与曲鸣紧紧握在一起,小声说:「我妈只是一时不好接受。但她最疼我了,慢慢就会好的。你不要生她的气。」   说着她在曲鸣胸口亲了一下,然后走下台阶,像一支芬芳的玫瑰般摇曳着穿过雨幕。   曲鸣看着陆婷登上轿车,她洁白的面孔靠近车窗,呵了口气,在水雾上画出两个相连的心形,然后向他招了招手。   曲鸣从裤袋中拔出握紧的拳头放在唇上,轻轻磕着牙齿。   从小到大,无论做什么,曲鸣从来都没有后悔过。这一次他也不准备后悔。他只知道一件事:陆婷是他的,谁都不能阻止自己得到她。即使那个人是陆婷的母亲。   曲鸣处理问题的方式就和他在球场上的冲撞一样:简单,直接,而且粗暴。蔡鸡担忧在他看来很容易解决——只要让庄碧雯接受足够的教训,摧毁她所有的尊严和自信,把她该死的傲慢扔进马桶,让她永远不敢再面对自己,不敢在自己面前嚣张,不敢再摆长辈的架子——就可以了。   他用同样的方式摧毁了苏毓琳、景俪、杨芸,还有南月。他不相信庄碧雯的反应会比这些女人更强。   车水马龙的都市内,修饰一新的庄碧雯从私人美容会所出来,一边打电话让司机自行回去,一边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。她那身华贵的晚礼服让出租车司机有些吃惊,频频从后视镜里看她。   「去红狼酒吧。」庄碧雯递给他一张卡片,「这个地址。」   0   「老大,这样做不合适吧?」蔡鸡说。   曲鸣把空掉的酒瓶投进远处的垃圾桶,「你有更好的办法吗?」   巴山哼了一声,「是大嫂的妈,又不是大嫂。你不干我干!」   三个人从小玩到大,彼此知根知底。曲鸣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害怕,巴山从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,相比之下,蔡鸡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很理性的人。从理性的角度考虑,苏毓琳他们可以搞定,景俪他们可以摆平,杨芸和南月他们也有办法控制,可庄碧雯作为滨大的校董,想搞定她,完全超过了他们这个年纪所具有的能力。   蔡鸡知道老大从来不计后果,虽然他心里一直大叫着:危险!危险!但现在大家已经骑到了老虎身上,不是想下来就能下来的。他只能硬着头皮,相信老大的办法真的能搞定了……   大门打开,一个盛装贵妇带着迷人的笑容,优雅地走进酒吧。她长发挽成圆髻,刚刚修饰过的面孔精致无比,一双标致的美目,顾盼间艳光照人。她穿着黑色的曳地长裙,裸露的玉颈像天鹅一样优雅,颈中带着一副昂贵的钻石项链,手中握着一只皮夹。裙装后面是镂空的,露出雪白而光洁的背脊。真丝织成的长裙充满质感,却像水一样柔滑。她脚下穿着一双纤细的银色高跟鞋,纤足上的丝袜薄得几乎透明。   庄碧雯充满信心地走到曲鸣面前,像一个贵妇那样矜持而典雅地微微一笑,「你好,曲鸣同学。」   曲鸣坐在沙发上,脸上冷冷的,没有什么表情。后面的蔡鸡和巴山却像傻掉一样,望着这个华妆浓彩的美艳贵妇。   无论苏毓琳、杨芸,还是南月,都是出色的美女。再过十年十几年,也许会有她这样成熟而秾艳的风姿,但和现在的庄碧雯一比,她们还只是远远未曾成熟的女孩。   曲鸣重新拿出一瓶红酒,用起子旋了几下,然后「啵」的一声拔出木塞,将红色的酒液倒在玻璃杯中,看也没有看她一眼。   蔡鸡悄悄擦了擦手上的汗水,试图作出最后的挽救。他努力露出笑容,然后客气地说:「庄董事你好,我是蔡继永。今天我们老大请你来,是想谈谈他和你们家陆婷的事,不知道庄阿姨有没有改变主意?」   「屁!」曲鸣口气像冰块一样冷硬地说:「她是来挨肏的!」   庄碧雯像春风一样笑起来,「是啊。我就是来挨肏的。」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淅淅沥沥的雨声飘在窗上,夜色一点一点覆盖天地。   房间内,每一盏灯都精心设计在暗处,从任何位置都看不到光源,却有明亮的灯光映着洁白的四壁。门紧紧关着,将黑暗的夜色和湿漉漉的风雨阻在室外,室内温暖、洁净而安祥。   角落里小巧的铜香炉内,只有一支黑色的檀香在静静燃烧,如丝般散逸出静静的香气。   一只玉一样柔润的纤手拿起紫砂壶柄。接着,悦耳的水声响起。   陆婷拿起茶盏,放在鼻下嗅着茶香,没有作声。   南月放下紫砂壶,拇指和食指扶着茶杯,修长的中指托着杯底,轻轻喝了几口,然后闭上眼,感受着茶水的香味。   陆婷一边转着茶杯,一边看着自己的朋友。   良久,南月微微一笑,睁开眼睛,目光如水般清澈。   「阿月。」陆婷放下茶杯,开诚公布地说:「我一直想问你,你那天为什么要骗我?」   「我说我在国外玩得很好吗?」   「不。是你说的另外一些事,关于他的。」陆婷说:「坦白地说,我今天并不想来这里。」   南月轻笑着说:「因为你喜欢喝咖啡吗?」   「不是。是因为我不能容忍我的朋友欺骗我。」陆婷深深吸了口气,「你说他折磨你,对你做下许多令人发指的行为——」   南月打断她,「是的,我说过。而且你也看到了。」   「你可以证明那些伤痕是他留下的吗?」   南月摇了摇头,「婷婷,你是个傻瓜。」   「我换一种方式——你确认是他做的吗?」   南月安静地沏着茶,没有回答。   「那么,请你告诉我。」陆婷严肃地说:「你为什么不起诉他?如果你说的一切属实,他至少犯下三项罪行:非法囚禁、强奸、人身伤害。每一项指控都可以把他送进监狱。」   南月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,「嗒」的点燃,吐出一个烟卷。她的动作如此优美而雅致,以至于与她精美的古装毫无冲突。   「我的保镖就在外面。」陆婷说:「如果你受到挟持,我可以向你提供必须的保护,陪你一起去起诉凶手,并且为你找最好的律师。你要相信,法律是公正的,无论凶手是谁,都将受到法律的制裁。」   「尊敬的法律女神,」南月充满讽刺地说:「如果我起诉的是他呢?」   「如果法律判定他有罪,我会把他送进监狱——我是说如果。但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,」陆婷认真问:「你为什么不起诉他?」   「你说呢?」   陆婷轻声说:「因为凶手不是他,而是你自己。因为你在欺骗我。」   南月轻轻笑了起来,「你叫我来,就是要告诉我这些吗?」   陆婷努力像一个合格的律师那样冷静,但没能做到。   「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?我问妈妈,那个女孩子为什么那么美?像天使一样纯净、晶莹、美丽、并且聪明。你似乎什么都懂,什么都会。你自己做衣服,编丝带,你会画画,会弹琴……而且还是医生世家。」   陆婷嘴唇微微抖动起来,「我初潮时候,先问的是你,而不是我妈妈——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也是我唯一的朋友。」   「可是,阿月,你堕落了。」陆婷低声说:「我看到你换下精美的古装,在背巷穿着廉价的短裙,我看到你……你为什么要欺骗我?」   南月用沸水洗净茶杯,「我已经告诉过你,难道你不相信吗?」   陆婷摇了摇头,「理智告诉我,你所说的药物是不存在的。第一,我没有服用过。你猜测错误。第二,如果你曾经服用过,现在已经远远超出期限,但你并没有采取任何法律措施。第三……」   陆婷咬了咬下唇,「他和你说的色魔完全不一样。因为,我已经愿意把一切都交给她,但我还是处女。」   南月微微低着头,坐在陆婷的角度,无法看到她的表情,但能看到她洁白的玉颈,还有颈下微露的纹身。   忽然,一阵铃声响起。南月拿出手机,接通电话,静静听了一会儿,「我知道了。」   南月收起手机,室内又重新沉默下来。 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陆婷已经绝望的时候,南月忽然起身,然后在她脚边跪下,握住她的手,用她从未听过的温柔声音说:「对不起,是我骗了你。请你原谅我好吗?」   陆婷悬着的心终于终于放下,却没有半点轻松,她痛心地问: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」   「因为我嫉妒了。」南月说:「他本来是我的,却被你夺走了。然后我就自暴自弃……婷婷,求你不要把那些事告诉别人,好吗?」   陆婷几乎要开口答应,却听见南月用令人脸红的语气说:「如果你能替我保密,我答应你,你可以像那些男人一样使用我的身体,好不好?」   陆婷霍然起身,「走出这扇门,我们就不再是朋友。」   南月像雕塑一样跪在空着的座椅前,不知过了多久,铃声再一次响起。   南月听了一会儿,「她已经走了。」她轻声笑了起来,「我们的女主人一定恨死我了。」   「不要再心软了。你上次告诉她那些,已经非常危险。」手机里说:「你说的每一句话,都可能经过她的口,被他听到。」   「我知道。」南月说:「我曾经以为她会像法律一样冷静和理智,结果她像律师一样无知和自以为是。」   「你会原谅她吗?」   南月笑了起来,「永远不。」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室外暴雨滂沱,位于地下的车库内,几个小混混正叼着烟,围着一张折迭桌打牌,昏黄的灯光映着他们年轻而苍白的面孔,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烟味。   酒吧里强劲的节奏隔着墙壁不断传来,震动着污浊的空气,一个小混混忍不住问:「黄哥,老大做什么呢?」   「谁知道呢。」阿黄心不在焉地甩了张扑克。   「我刚才看到了,」一个戴着耳钉的混混神秘兮兮地说:「大美女啊!」   「真的?真的?」几个人都兴奋起来。   「那身段!那气质!就跟大明星一样!」   「和南妞那样的?嫩不嫩?」   「哪儿是妞啊,都是妞他妈了。」   「熟女啊!」几个混混更加兴奋。   「老大从哪儿弄来那么多大美女?一个比一个漂亮。」   「还听话,想想都心痒。」   「黄哥,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,要不要咱们找个妞吃宵夜去?」   阿黄也有点心动,「找哪个?」   「芸芸!」   「南南!」   「俪俪!」   小混混们嘲笑说:「你这个恋母癖!」   「俪俪又不老。听说还是老师呢。」   「让我说,不如找琳琳。这个咱们还没吃过呢,是不是黄哥?」   一阵铃声响起,阿黄掏出手机,一看号码立刻站了起来,「苏姊!你说。没事!没事!我们正准备出去吃宵夜呢!……好!好!好!我们这就去!」   阿黄挂了电话。   「黄哥,怎么了?」   阿黄一脸笑容,「苏姊请大家吃宵夜。」   「太好了!我还没上过苏姊呢!」   「想什么呢!」阿黄朝他头上拍了一记,「那是老大的妞!你不想混了!」   「大屌哥和鸡哥不是……」   「别废话!」   一群人跳上汽车,发动机轰鸣着驰入雨幕。   05   看不到边际的乌云在都市的天空翻滚,可以轻易覆盖一个小国的云层,却只笼罩了半个修罗都市。   在这座庞大的城市外缘,位于背巷的红狼酒吧里,隐隐透出一丝灯光。   雨滴时缓时急地敲打着窗户,酒吧内充斥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,闪烁的灯光下人影舞动,巴山光着膀子,赤裸着胸腹油亮的肌肉,一边吼叫,一边搂着庄碧雯在舞池里狂舞。作为体育健将,他的舞姿和带球折返跑差不多,身高只及他胸口的庄碧雯完全跟不上他的步伐,整个人就像贴在他身上一样,被带得双脚都离开地面。   庄碧雯华贵的长裙就像狂风中的熏衣草一样摇摆着,她扶着巴山的手臂,上身后仰,在节奏疯狂的音乐中一边旋转一边欢笑。   虽然没有喝多少酒,大家似乎都有些醉了。曲鸣靠在沙发上,一手拿着啤酒罐,两条长腿架在桌上。狂欢的气氛中,他的表情却像岩石一样冷硬,目光闪闪地不知想着什么。   「老大,今朝有酒今朝醉!」   蔡鸡拿着啤酒罐和曲鸣碰了一个,一口气喝完,然后呼了口酒气,一把拿起话筒,「停!」   巴山猛地停了下来,庄碧雯脚底滑了一下,扶着他的手臂才站稳。   蔡鸡跳上椅子,大声说:「欢迎庄妈妈来到红狼酒吧!」   巴山用力吹着口哨,双手大力擂着胸膛,发出鼓点一样的响声。   庄碧雯左手扯起裙摆,右手轻扬,俯首行了一个屈膝礼。刚才的热舞使她一缕发丝散落下来,垂在鬓侧,当她抬起头,能看到她眼中满满的笑意和脸上迷人的红晕。   「请庄妈妈给大家说几句!」   庄碧雯走到舞池前,一手扶着话筒,用优雅的声音说:「大家好,我是庄碧雯。」   三个男生同时吹起口哨,和激越的鼓点一起在酒吧里回荡。庄碧雯「格格」笑着,一手把发丝拂到耳后,提起声音,「我要首先祝贺我的女儿,祝贺她找到一个这样出色男朋友!」   蔡鸡对着话筒喊:「庄妈妈,我听说你开始看不起我们老大,拒绝让你的女儿和老大来往,有没有!」   为了不被音乐声盖住,庄碧雯用尽力气说:「有的。这都是我的错,我应该先向曲鸣同学道歉!」   蔡鸡追问说:「为什么呢?」   庄碧雯大声说:「我想我是因为嫉妒——嫉妒我女儿会有这样好的伴侣!」   「噢!噢!」巴山和蔡鸡拍着手大声起哄,曲鸣却不屑地哼了一声。   蔡鸡把话筒开到最大音量,喊道:「庄妈妈!你现在还嫉妒吗!」   「还有!」庄碧雯也放开声音,「但我不会输给自己的女儿,婷婷会是曲鸣同学最好的伴侣,而我是曲鸣同学最好的性伴侣!」说着,她格格的笑了起来,眉眼间充满了自信和兴奋。   她的回答让男生们一阵怪叫。   「庄妈妈,我想你是记错了!」蔡鸡对着话筒大声喊:「我们老大不需要性伴侣!只需要你身上能打炮的肉洞!」   「如果曲鸣同学需要,庄阿姨整个身体都是曲鸣同学的性玩具!」庄碧雯带着迷人的笑容,骄傲地说:「一个完美的性奴!」   怪叫声中,蔡鸡大声说:「想做我们老大的性奴,条件非常高!庄妈妈!让我们听听你的条件吧!」   「好的。」   「姓名!」   「庄碧雯。」   「年龄!」   「三十九岁。」   「身高!」   「一米六五。合五呎四寸。」   「体重!」   「四十八公斤。合一百零五磅。」   「三围!」   「九十、五十六、九十四。」   「罩杯!」   庄碧雯挺起傲人的胸部,「三十六D。」   「庄妈妈,我听说你有博士学位?」   「是的。但那并不重要。作为曲鸣同学的性奴,我的博士学位、校董的职务没有任何意义!在曲鸣同学身边,我只是一个纯粹的女人,一具顺从的肉体!」   震耳的音乐仍还在继续,庄碧雯眼波犹如美酒,脸上浮现出醉人的酡红。   「最后一个问题!」蔡鸡大声说:「庄妈妈!你的性经验丰富吗?」   「依照曲鸣同学的标准,也许并不是很丰富,」庄碧雯自信地回答:「但我有足够的智商来学习。」   蔡鸡对着话筒吼道:「庄妈妈!欢迎你加入红狼社!」   庄碧雯欣然说:「谢谢大家!」   「从现在开始,你的身体就是红狼社的共有财产!」   庄碧雯脸上露出亢奋的红晕,她大声喊着:「这是我的荣幸!」   「让我们欢迎红狼社第四名性奴!庄碧雯!为我们带来她动人的身体!」   庄碧雯站在吧台上,华丽的长裙从身后垂到地毯上,昂贵的衣料在灯光下反射出暗红的光泽。   庄碧雯两手拉着裙摆,一直提到腰间,将两条白滑而修长的美腿全部暴露出来。她穿着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,镶着钻石的鞋跟优雅地向上挑起,撑着一双纤美的玉足。   两条洁白的小腿笔直并一起,为了显露她白皙的肌肤,庄碧雯穿着一双透明的丝袜。她大腿饱满而圆润,由于常年的保养,丰腴的肌肤见不到一丝赘肉。   再往上,是一条黑色的丝质内裤。薄薄的织物包裹着贵妇最后的隐私,熟美的器官在织物表面印出凸凹的曲线,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   巴山拽住贵妇的内裤边缘,一把扯到脚底。庄碧雯用雪白的玉手掩住红唇,笑得花枝招展。   蔡鸡一边用啤酒杯敲着桌面,一边拍着嘴巴,发出「喔!喔!」的怪叫。巴山握住拳头,曲肘鼓起臂上夸张的肌肉,大猩猩般的面孔像发情一样涨红,发出「嗷嗷」的吼叫。   曲鸣把先前的不快扔到脑后,心里只剩下征服和报复的快感。他像高中生一样把手指放在唇间,用力吹着口哨。酒吧内一片欢腾的气氛。   庄碧雯抬起脚,巴山一把扯下她的内裤,得意地勾在手指上转动。   「蔡鸡!」巴山把内裤扔过来。   蔡鸡接住,大叫说:「庄妈妈!你的包屄布好小哦!」   庄碧雯「格格」笑着说:「那是内裤啦。」   蔡鸡和曲鸣起哄,「亮出来!亮出来!」   庄碧雯分开双腿,将股间的秘处展露出来。巴山伸手去抓,却被蔡鸡拦住。   「等等!」   有摄影癖的蔡鸡支起三脚架,一边调着光圈,一边说:「老大!咱们和庄妈妈来张合影!」   「好!」三个男生围拢过去,把庄碧雯挤在中间,摆好姿势。片刻后,闪光灯猛然一亮。   照片上,庄碧雯神采飞扬,灿烂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耀眼的骄傲。她穿着精美而华贵的晚装,那条华丽的长裙被她提到腰间,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和精致的高跟鞋。她双腿斜着翘起,被人架着悬在半空。肉山一样的巴山和瘦小的蔡鸡站在她两边,一手抱着她光洁的美腿,一边一个伸出食指,放在她大腿间,剥开她的秘处,将少妇熟艳欲滴的性器定格在照片的最中间。   曲鸣站在她身后,左手抓住她白美丰满的臀部,右手中指笔直挺起,嚣张地顶在庄碧雯柔嫩的穴口。   只是照片上每一个人都没有想到,这是他们最后一张合影。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黑暗中,她一遍又一遍回想着投球的动作。   充满磨擦力的球体贴在掌心,手掌自然垂直,腕部放松,用掌根托住球体,举过头顶,然后从脚部开始用力,小腿、膝弯、大腿、腰身……到肩膀、手臂、肘部……用整个身体托起篮球,手掌前推,手指只需要轻柔地推出,控制球向。篮球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曲线,投入筐中……   「篷」……   球体落在地板上。然后弹起……   那声音彷佛落在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,使她浑身的液体都为之亢奋……   景俪并紧双腿跪下来,然后躺在球场冰凉的地板上。她抱着那只未出手的篮球,感受着肉体的痉挛。股间的爱液像潮水一样涌出,浸湿了她刚买的丝袜。   她紧紧搂着那只篮球,彷佛搂着自己钟爱的情郎,肉体在幸福中经历着令人心醉的高潮。   忽然,灯光亮起,耀眼的光明一瞬间穿透了整个球场。   景俪没有动。她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球场中央,眼角带着湿湿的泪痕。   这个时候,来的也许是红狼社的球员;也许是拉拉队的队员;也许是他……   无论是谁,在这座篮球馆中,她都不需要掩饰什么。   一双柔软的丝履在她面前停下,宝蓝色的长裙拖在球场棕色的地板上,在灯光下散发出蓝宝石般的光泽。裙底用手工绣着连绵的七彩凤羽,每支凤羽都形态各异,有的飘逸,有的华丽,有的像在风中飞舞,有的如同供在八宝蟠瓶中一样庄重而盛艳。然而这些零乱的凤羽连在一起,却彷佛一串跳动的音符,有着无法言说的美妙韵律。   只有一个女生能把古装穿出这样的风采。滨大唯一的南月。   她侧着身,席地而坐,素白的衣袖一尘不染,长裙犹如一朵宝蓝色的水仙浮在光芒中。   「你恨他吗?」   景俪霍然睁开眼睛,然后吐出一个字:「不。」   南月并没有吃惊,她平静地说:「假如——我能保证他永远属于你,你愿意拿什么来换?」   「一切。」   南月伸出手,「景俪老师,拉拉队需要你的帮助。」   06   拍完照片,庄碧雯风姿绰约地走出舞池,像女神一样站在三人面前,优雅地鞠了一躬,然后微笑说:「曲鸣同学,你好。」   看到曲鸣阴冷的表情,蔡鸡叫嚷道:「等等!你是我们老大的性奴,难道还叫同学?」   庄碧雯嫣然一笑,「主人。」   曲鸣跷着腿,一声不响。   蔡鸡起哄说:「一点个性都没有!」   巴山摸着胸前的汗毛说:「叫老板!」   曲鸣冷冷说:「让她叫爸爸。」   蔡鸡和巴山同时怪笑起来,蔡鸡大声说:「好主意!庄妈妈,我们老大要认你当干女儿!」   庄碧雯年纪足够作曲鸣的母亲,被几个大二男生这样戏弄,不禁一阵羞窘,但她自从踏入红狼酒吧,就抛开所有年龄和身份的顾虑,羞赧之余,还是娇滴滴地向曲鸣叫了一声,「爸爸。」   看到自己骄傲的丈母娘如此听话,曲鸣冷峻的面孔终于露出一丝笑意。   蔡鸡说:「既然你认了我们老大当干爹,我们也不能再你叫庄妈妈了。」   「你们是爸爸的好朋友,叫我小雯或者雯雯都可以。」   「雯雯?哈哈!」   「小雯,给你的新爸爸敬杯酒!」   在众人的怂恿下,盛妆的美妇曲膝跪在新认的干爹面前,打开一罐啤酒,双手奉上,然后扬起那张充满知性美的面孔,张开艳丽的红唇,翘起舌尖,舔在主人的龟头下方。   曲鸣一手拿着啤酒,把酒水顺着阳具倒在她嘴巴里。   庄碧雯望着曲鸣,彷佛戴着彩瞳一样的美目含羞带喜,一口一口喝着干爹阳具上流下的酒水,美艳的面孔像火烧一样变得酡红。   好不容易喝完一罐啤酒,巴山挑起拇指,粗声大气地说:「我叫大屌!老大的兄弟!」   庄碧雯近乎崇拜地看着他的肌肉,娇媚地说:「二爸爸。」   巴山一把揽住她的脖颈,嘴对嘴来了个深吻。   「一!二!三……」蔡鸡和曲鸣在旁边大声计着数。巴山肺活量惊人,这记深吻用了差不多一分半钟,直吻得庄碧雯几乎窒息才松开嘴。   庄碧雯玉脸发白,喘息半晌呼吸才恢复正常,让众人又是一阵大笑。   「最后一个!蔡鸡!」   庄碧雯对着这个还像初中生的男生说:「三爸爸。」   蔡鸡怪笑着说:「乖女儿,让爸爸检查一下你发育得怎么样!」   庄碧雯被哄笑的男生们推到圆桌上,那件低胸晚礼服从肩头扒下,露出一对雪白的大咪咪。   「奶头好红啊。」蔡鸡捻着她的乳头说:「是不是没有哺过乳?」   「没有。我那时忙着读博,婷婷是喝奶粉长大的。」   巴山的大手伸到她乳房下部,一边揉捏一边说:「很大!」   「弹性也很好啊!老大,你看雯雯的乳房像不像一对排球?」   曲鸣张开手掌,五根手指卡住美妇的乳根,将她整只雪乳都抓在掌心里。   庄碧雯低叫一声,整具身体都软化下来,眼波变得一片迷离。   「噢噢!这个骚妇,被老大一摸就发骚了。」   「人家胸部还是头一次被人用一只手就能抓住……爸爸好强壮……」   「干女儿!让干爹干一下啦!」   庄碧雯吃吃笑着拉起长裙,露出雪白的双腿和没有内裤遮掩的下体。   「等一下!」   蔡鸡和巴山抓住美妇的脚踝,向上推去,使她丰满的雪臀向上翘起,光润的臀沟绽开,露出里面小巧而羞涩的肛洞。   「小雯有没有肛交过?」   「从来都没有。好脏……」   「让小雯把肛门处女当作礼物,献给干爹好不好?」 男生们轰然叫好。庄碧雯一手捂着嘴巴,笑着说:「不要啦……」   「雯雯,要听话哦,让曲爸爸爽一下!」   优雅的贵妇在男生们的撺掇下趴在长沙发上,华丽的长裙提到腰间,露出丰腻粉白的雪臀。她臀部又圆又大,丰腴的曲线比身高超过一米七三的景俪还要饱满少许,又挺又翘。由于刚作过全身保养,白美的肌肤滑腻如脂,在灯光下散发着艳丽的光泽。   男生们扒开她白腻的臀肉,露出臀沟间那个小小的肉孔。蔡鸡熟练地拿出一支润滑剂,准备给她抹上,却被曲鸣推开。   蔡鸡吹了声口哨,然后摘下庄碧雯一只高跟鞋,放到她唇边。   庄碧雯莫名其妙地张大眼睛,蔡鸡笑嘻嘻说:「肛门处女开苞的时候会很痛的,免得你咬到舌头。」   庄碧雯犹豫了一下,然后张开红唇,咬住那支镶着水钻的鞋跟。接着她眉毛猛然挑起,鼻中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。   臀沟间,那只紧凑的菊肛在龟头的挤弄下向内凹陷,强烈的压迫感,彷佛一只拳头试图挤进自己臀内。   庄碧雯双眼蒙上一屋水雾,咬着鞋跟的唇角却向上挑起,彷佛带着一丝期待的笑意。   嵌着水钻的鞋跟在美妇红唇间散发出耀眼的晶芒。庄碧雯抱着沙发扶手,白皙的臀部紧绷着,身体微微发抖。忽然她一声痛叫,精美的高跟鞋从她红唇间滑落,掉在地毯上。   「好痛……那里……裂开了……唔——」   「忍耐一下啦,老大正在给你破处呢。」蔡鸡把鞋跟重新塞回美妇口中。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,镶着水钻的高跟鞋跟彷佛在美妇鲜红的唇瓣微微震颤。   庄碧雯精心修饰过的眉头皱在一起,白皙的额头拧出一个「几」字,过了一会儿,她眉头松开,皱纹像水波般退去,洁白的皮肤光滑而又细腻,没留下丝毫痕迹。   没有使用任何润滑剂的肛洞比处女更紧,曲鸣第一下并没有能挤进去,他略微退了一下,一边双手用力,把庄碧雯丰满的臀肉掰得更开,然后啐了一口。   蔡鸡抚摸着美妇光洁的额头,大声说:「小雯的皮肤保养得真好,一条皱纹都没有哎!」   庄碧雯咬着鞋跟,展颜向他露出高兴的笑容。   巴山把音乐声开到最大,像吼叫一样说:「你说什么!」   「我说——这骚货保养得真好!」   巴山咧嘴一笑,用屁股把蔡鸡挤开,张开双手,抓住庄碧雯的双乳,「像不像水蜜桃?」   「大屌,你是要给水蜜桃榨汁吗?」   巴山嘿嘿笑着,一边用力挤弄美妇的双乳。庄碧雯伏在沙发的扶手上,丰挺的双乳悬在半空,她乳球饱满而又白腻,乳端尖尖的,带着玫瑰般娇艳的红色,无论形状还是质感,都活像一对白生生的水蜜桃。   蔡鸡抓起相机,给庄碧雯胸部来了一张特写,当然没有忘记把她的表情同时纪录下来。   庄碧雯望着镜头,一边柔艳地扭动身体,从香肩到腰臀,动作柔滑之极,宛如一条白艳的美女蛇。   忽然她脸上笑容一僵,镶满水钻的鞋跟在齿间发出「格」的一声轻响,被死死咬紧,接着美目中沁出泪花。   曲鸣腿部强健的肌肉凸现出来,像岩石一样一块一块绷紧。他搂着庄碧雯柔软的腰肢,像神祇一样挺直腰背,那根强壮的阳具像铁棒一样捅入美妇白花花的臀肉间,已经插进一半。   庄碧雯圆翘的雪臀几乎被完全掰开,白亮的臀肉彷佛一面玉镜,那只小巧的肛洞被挤得张开一个浑圆的形状,肛蕾边缘绽开一条肉眼可辨的裂痕,接着涌出一股鲜血。   蔡鸡用纸巾抹了一下,然后递到庄碧雯面前,「小雯,你的血!」   庄碧雯又是害羞又是痛楚地垂下眼睛,接着尖叫一声,那只高跟鞋又一次从齿间滑落。   「好痛……曲鸣同学……哎呀!」   蔡鸡托起她的下巴,嘲讽说:「你刚认的干爹就忘了吗?」   庄碧雯脸上一红,随即又因为剧痛失去血色,她吃痛地说:「爸爸,小雯的屁股好痛的……」   曲鸣不耐烦地说:「把她的嘴巴塞住!」   「唔——」   庄碧雯痛楚地拧着眉头,那只漂亮的大白屁股高翘着,被男生粗暴地侵入。曲鸣一点一点把阳具捅进美妇未经润滑的屁眼儿内,龟头像拳头一样硬梆梆卡在直肠间,带来胀痛的便意,接着抽动起来。   庄碧雯柔软的屁眼儿紧箍在阳具上,随着肉棒的抽送,在她白生生的雪臀间翻进翻出。殷红的鲜血点点滴滴溅出,使她的菊肛多了一分异样的艳丽。   这次庄碧雯足足咬了五分钟,那只高跟鞋才再次掉落。她伏在沙发上,像妓女一样被人肏着屁眼儿,一边喘息,一边不时发出短促的痛叫。   蔡鸡把话筒递到庄碧雯嘴边,「庄妈妈,被干爹开苞什么感觉?」   庄碧雯勉强适应了臀间的痛楚,声音颤抖着说:「爸爸好强壮……大肉棒又长又粗,小雯的肚子好胀……肠子好像都被他捣断了……屁眼儿都裂开了,撑得好大……痛死了……」   「既然这么痛,还想不想做?」   庄碧雯痛楚间露出一丝半是羞涩半是高兴的笑容,「只要干爹喜欢,小雯就让干爹插好了……」   「好孝顺的乖女儿。」   「啊——」庄碧雯发出一声尖叫。   曲鸣借着鲜血的润滑,用力捅进庄碧雯肛内,那只溢血的肉孔因为剧痛而本能地收紧,彷佛一张小嘴费力地吞吐着肉棒。   庄碧雯被人按在沙发上,敞露的雪臀间,那只溢血的嫩肛在肉棒捅弄下不住变形。   曲鸣中午已经发泄过一次,这次一口气足足干了四十分钟,才喷射出来。他拔出阳具,一手揪着庄碧雯的秀发,把混杂着血迹的精液喷射在她美艳的面孔上。   庄碧雯张开红唇,含住曲鸣的阳具,用舌尖将上面红白掺杂的污物一点一点舔舐干净。   良久,她吐出阳具,然后在龟头上亲了一口,「曲爸爸是第一个插小雯屁眼儿的,好开心……」   「说得太好了!」蔡鸡大声说:「看这里!再来一遍!」   在蔡鸡的要求下,庄碧雯一手扳着雪臀,将刚被开过苞,精血狼藉的菊肛展露出来,然后扭过脸,娇媚地对着镜头说:「曲爸爸是第一个插人家肛洞的人,被干爹搞屁眼儿,人家好开心……」   「宾果!」   蔡鸡作了个手势,然后拍了拍庄碧雯的屁股,「给你五分钟的时间,把身上洗干净,然后化好妆,以最完美的形像出来!」   07  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束。激光灯在四周无声地旋转着,一道道雪亮的放射状光柱划破黑暗,照亮了空荡荡的舞池,散落的桌椅,零乱的空酒瓶,还有遗弃在地上的晚装。   晚装的主人此时躺在舞池旁一张圆桌上,黑暗中,隐约能看到胴体模糊的轮廓。她不时发出忘情的尖叫,那叫声缠绵入骨,令人血脉贲张,然而却没有人应合,她的淫叫就像一出独脚戏,孤独的在空旷的舞厅中回荡着。   光柱移来,庄碧雯优雅而美艳的面孔在灯光下散发出耀眼的光彩,她雪白的脖颈贴在桌子边缘,头部向后垂下,漂亮的发髻散开大半,精心护理过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流淌下来,星眸散发出迷人的光泽,秀美的鼻尖笔直挺起,鲜艳夺目的红唇圆张着,那销魂的叫声,就是从这里传出。   灯光移动着,映出一具白腻的胴体。庄碧雯身无寸缕,香艳的肉体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,在灯光下散发出瓷器一样晶莹的光泽。她双手张开,抓住桌子边缘,两条白美的玉腿高高翘起。那只丰满而白腻的雪臀悬在圆桌的边沿外,被一个巨熊般的壮汉双手抱住,挺着腰用力顶弄。   前所未有的快感一波波袭来,律动的下体,摇晃的双乳,被撞击的臀部,裸露的肌肤……身体每一寸部位都成为快感的源泉,让庄碧雯彻底迷失在肉欲中。已经遗忘多年,她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激情,此时整个燃烧起来,让她彷佛年轻了二十岁,重新体会到新婚时的激情——甚至更加强烈。她在三个男生面前毫不掩饰地扭动着身体,纵情浪叫,彷佛要把压抑多年的激情全部释放出来。   蔡鸡看了看支在三脚架上的摄像机,「快三个小时了。」   曲鸣手里拿着一只打火机,「嗒嗒」的打着盖子。